煎饺(发财暴富版

宫侑の闪亮小狗

【hp乙女】分手后他对你念念不忘

内含德拉科·马尔福/奥利弗·伍德/西奥多·诺特/纽特·斯卡曼德/汤姆·里德尔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Draco Malfoy

  

  你们不知道已经因为多少次他的婚约而大吵一场了。

  

  德拉科明确告诉你这只是纯血家族之间的往来,他不会对阿斯托利亚做出任何社交礼仪范围以上的事情。你不明白,明明你也是纯血,可你们居然在为这样的问题争执不休!

  

  最后你向德拉科提了分手。

  

  虽然你们没有向所有人高调宣布,但已经有多少女孩已经渐渐看出端倪。

  

  显然你的性格不适合成为下一个马尔福庄园的女主人,所有盼着你们分手的女孩第二天就像被施了一个容光焕发一样。没了德拉科的撑腰,你经常能听到周围若有若无的嘲讽。

  

  更多的是那些来自纯血小家族的想攀高枝的男孩——

  

  “嗨,要一起去图书馆吗?”

  

  “尝尝这个。噢,你居然觉得我们过分亲近了,我们难道一直不是这样吗?”

  

  终于在你再一次拒绝了一位男孩假模假样的邀请后,他也许出于被你多次拒绝的羞愤,从后面抓住你的头发恶狠狠的还了嘴:

  

  “你这不知好歹的!我们所有人可都知道你被马尔福甩了!”

  

  你被他拽的一个重心不稳,差点摔在地上,即使没有摔倒,还是发出了极大的声响,走廊上的人频频侧目。

  

  你看到了德拉科。

  

  这几天你一直避着他,说实在的,被他看到你这幅可怜的模样感觉真不好。

  

  他和克拉布高尔站在人群中,还是格外显眼,你垂着头,抹了把粘在脸上的头发。

  

  该死,你现在可怜的样子一定像极了一只受欺负的可怜虫。他大概在幸灾乐祸吧,离开了他就被羞辱的这么彻底。

  

  你只感觉周围嘈杂的声音都静了下来——

  

  “你干什么!唔...我可是!...”

  

  克拉布与高尔站在你身前,挡住了你的视线,重重的拳头落在脸颊的撞击闷声传来。

  

  女孩们失声尖叫,人群立刻自觉的在你们身边围成了一个圈,将你们围绕在其中。

  带着青苹果清甜的巫师袍铺天盖地的盖了下来,盖住了你的视线,也盖住了你狼狈不堪的模样。你胡乱掀开巫师袍,人们议论的声音渐渐远去,那名倒霉鬼早已不知道被带去了何处。

  

  你望去只有德拉科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

  

  

  Oliver Wood

  

  这对奥利弗看起来没什么影响,甚至他都不去思考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是否有赌气的成分在,他依旧是个很棒的魁地奇队长。

  

  你开始庆幸他发疯了似的把自己投入到训练之中,至少你不用担心下一秒在走廊上见到你那对你毫不关心的前任。说真的,任何刚经历过失恋的女孩都不会影响有这样的体验。

  

  你也曾偷偷去观看过奥利弗的训练。

  

  他一个人在天上漫无目的的飞,或者用魔杖控制鬼飞球飞向球门,再接住。

  

  奥利弗还是奥利弗,而你偏偏把自己弄得像个感情里的失去者一样,这太不应该了。

  

  基于奥利弗疯狂的训练,格兰芬多在下一场魁地奇比赛里以绝对碾压的优势赢下了拉文克劳。你在漫天的欢呼声中,终于看到半空中的奥利弗露出这些天应该表现出的有些欣喜的样子。

  

  可他看起来感觉空落落的。

  

  你立马别开了头,奥利弗在看你。

  

  “噢,我的论文好像还没交给麦格教授,我我得先回去了。”你做贼似的跑下高台。

  

  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论文,那只是你为自己第一次感到心慌的逃避而做出的借口。

  

  你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格兰芬多的休息室的,怎么会,自己明明要回到地窖的。你听到里面有高声的欢呼,你猜测那是韦斯莱们在为格兰芬多的胜利庆祝。

  

  “嘿...奥利弗,你去哪,别被教授看到了...”你听到通道处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
  

  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——

  

  你与奥利弗呆呆的四目相对。

  

  他的脸颊很红,看起来像喝醉了,你从他身上刺鼻的酒味打定了自己的猜想。

  

  就在你思考要不要趁奥利弗还在醉的时候快闪,然后醒来之后让他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梦境,他毫无征兆的向你伸出双臂。

  

  你像在夜风中颤抖,他也在跟着颤抖。

  

  这是这些天来你们猛然的肢体接触,甚至你都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。

  

  他带着酒精的气息喷吐在你脖颈周围,当你再次意识到寂静的心动,他在默默靠近:

  

  “我很想你一直以来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Theodore Nott

  

  你没想到你们再次相遇会在图书馆。

  

  后来你又想开了,西奥多也许除了图书馆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待了。

  

  他那样静静的看着你,就好像你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。唯一的不同是,那湛蓝色的眼睛里再也掀不起汹涌的爱意,反而夹杂着一股不明的情绪。

  

  你突然心里就不平衡了。

  

  凭什么他能那样泰然的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  

  想到这些,你感觉这些天来自己的夜不能寐看起来像个陷入爱情的女疯子一样。

  

  你愤怒的抓起一本魔法史坐到西奥多的对面,他没有丝毫表示,甚至把自己的羊皮纸往里拉了拉,给你让空。

  

  很好,你愤愤的盯着他,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可疑的证据。

  

  没有,什么都没有!

  

  你感觉自己像个自说自话的傻子,盯着羊皮纸上那些烦人的文字组合,什么也看不进去。你烦恼的把书皮一摔,引来了平斯夫人的不满。

  

  也许西奥多觉得你现在的样子无疑是一个想引起他的注意的前任——

  

  那可太好了,你自暴自弃的想。

  

  一页写满字的羊皮纸被移到你的跟前。

  

  “?”你不明所以的抬头,西奥多不动声色的收回手。

  

  “如果你写不出来论文的话,可以看一下我的。”他解释道。

  

  看看,哪怕是失了恋的西奥多·诺特先生,上图书馆也要打上领带,为表自己最虔诚的问候。

  

  你越看越不顺眼,明明你的胸前也打着一模一样的。

  

  一股无名的情绪涌上前,你鬼使神差的站起身,单手扶着桌子,一只扯住西奥多的领带。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该有的惊慌神色,不过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,静静的看着你的动作。

  

  这让你很不爽。

  

  唇落在他的唇边。

  

  你的余光似乎看到了平斯夫人愤怒的走过来的身影。

  

  最后控制不住诱惑,你再次吻上了那让你朝思暮想的柔软之上。你没有闭眼,他也没有,最后,西奥多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领带从你的手里拯救出来:

  

  “你的吻技还是一如既往的烂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Newt Scamander

  

  你们早就不是为了神奇动物而第一次吵架了,这次你不会再忍让。

  

  纽特的确是个固执的人,但你也不是好说话的人,哪怕是第二天他惨兮兮的举着被咬伤的手指出现在你面前,你也毫不迟疑的让他滚出去。

  

  这些天来他进入圣芒戈的次数明显的增加了,而显然,这些小伤口他一个人就可以对付。

  

  “小斯卡曼德先生,这已经是你个星期第三次过来了。”你毫不留情的嘲讽道,纽特的脸颊立即浮上淡淡的红晕,连他的小雀斑都因此变得有些可爱起来。

  

  “噢...我,我想是的,但是受伤了就应该治疗不是么...”纽特的气势越来越小,说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可以走了。”你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。

  

  “噢...噢!这、这么快吗,难道我不应该住院吗?”纽特有些慌乱的起身。

  

  也许是慌乱之下,他拽住了你的衣袖,你渐无耐心的回过头来:

  

  “纽特·斯卡曼德先生,比利威格虫咬伤不需要住院的,而且你几乎刚被咬到就前来治疗了,甚至连症状都没有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噢...是的,我忘了。”纽特低下头,声音闷闷的:“那你今晚有空跟我一起吃晚饭吗?”

  

  见走廊上有你的不少同事看你们的热闹,他们显然让纽特更加紧张了,你只能把他拉进一间单独的空病房。

  

  “纽特,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你平静的看着他,这让他更加慌乱了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:

  

  “我、我知道,只是...”只是他还没忘记你,纽特不知道该怎样说出口,最后他懊恼的垂下了脑袋,来之前在心中打好的腹稿早已在见到你的那一刻全部忘掉。

  

  “我承认,我真的忘不了你,你...今晚有时间来我的箱子看看吗?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Tom Riddle 

  

  说实话,他对你强烈的控制与占有让你感到害怕。

  

  在你的一切设想都没有成立之前,你果断与里德尔分了手,他在月色下拧着眉头问你为什么,你偏开头沉默着不回答。

  

  好,很好。

  

  他咬着牙离开了。

  

  你不明白得罪了自家级长有什么危害,只是第二天休息室里面的人都传,里德尔级长的脾气比昨天暴躁了许多。

  

  你对此没什么关注,里德尔爱怎样是他的是咯,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掉一样。

  

  坏就坏在你这天手滑误碰了他的羽毛笔——

  

  你立刻被卷进了熟悉的漩涡,睁开眼后发现,这是里德尔的宿舍。

  

  单人的,级长宿舍。

  

  里德尔就撑在床上,看样子是在等你,也许他早就预料到你会来到这里。你咬了咬牙,把自己的脚腕从他的手中抽出来:

  

  “让开,我要走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“你觉得你走得了吗。”他淡淡的看着你,你这才发现你的魔杖不在身上。

  

  不过就算在身上也没有用,门一定被他施了什么魔咒。

  

  他的手指抚上你的小腿,你倒抽了口冷气,手指不由得抓紧了他的床单。皱了,里德尔也没说什么。

  

  “我们已经分手了,还用我提醒你吗。”你努力抑制着声音。

  

  “噢,是吗。”他俯下身,从这个角度,你只能看到他那一双眼睛,带了点猩红。

  

  像盯上猎物般的凌厉,立即化作千万把飞刀将你的大动脉深深割断。

  

  “欢迎来到——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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